们。“都要陪我。”
“真刁蛮。”以战咕噜著。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明柔笑笑。“可欣,告诉我真话,中坚是否在追你?为了这句玩笑话,我受了一肚子气。”
“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可欣答。
“谁都看得出他对你有好感。”
“那是他的事。”可欣依然淡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的事。”
“那麽你呢?”明柔得寸进尺。
“你要我怎麽答?我没有任何感觉,我们是同事,是好朋友,如此而已。”
“是好朋友——你自己承认的”
“明柔,”以战沉著脸再一次提出警告。“不要问这些无聊话。”
“对妈咪来说,这是头等大事,”明柔笑。“我关心才问。”
“我知道自己在做甚麽已足够,”可欣表明立场。“谢谢你的关心。”
道声晚安,她迳自离开。
剩下明柔与以战,你眼望我眼,气氛一下子就降成冰点,凝固起来。
“告诉我怎麽回事。”明柔声音冰如刀锋。
“甚麽怎麽回事?”以战忍著性子。
“你们喝牛奶的事。”她脸色极难看。
“有甚麽事?我出来喝牛奶,过了一阵她也来了,如此而已二
“如此而已?!不是约好的?”她不信。
“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尽是无聊事?”以战按住怒气。“我们都该尊重自己。”
“你有尊重我吗?”她仰起头。
“当然尊重你,我满足你的每一个要求。”
“每一个要求?”她哼哼冷笑。“我要与你同房,你答应了吗?我要求提早举行婚礼,你肯同意吗?凭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