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家中吵闹不休,也不想发生莫名其妙的事,”傅大说得含蓄。“更不能让可欣难做人,明不明白?”
以战望著母亲,想问“可欣怎么了?”又开不了口,可欣两个字极难从口中吐出来。
“昨天可欣告诉我,以後不再在我们家过夜,”傅太叹息。“她在避嫌。你们快快结婚吧!免得可欣不再陪我。”
“妈咪,我想——”
“还想甚麽?明柔是你自己选了,好的坏的都得接受,都得忍耐,何况世达都快一岁。”
“不。我对自己发过誓,一定要三年期满。”以战似有难言之隐。“一定三年。”
“我都不介意了,你何必固执?”傅太说“你不想让外面人看笑话吧!”
以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是不再说话。
“明天一早我们去以哲坟上,把这件事告诉他,他一定会谅解的。”傅大说。
晚餐时间,中坚也来了。有了他,气氛总算好了很多。
“可欣很早离开公司,我以为她先来。一中坚望望空著的可欣椅子。”明柔呢?“
“带著世达去三藩市。”傅太说“这位丁小姐自把自为,谁也没放在她眼里。”
中坚听得出傅太话中有骨,不敢答腔,只好东一句西一句,胡乱的混过晚餐时间。
傅太独自看电视,中坚把以战拉在一起。
“我诚心的想帮一点忙。”他说。
以战无奈的摇头。
“事到如今——没有人帮得了忙。”
“去美国接明柔回来,表现诚意,明柔这麽离开,你不明白她是破釜沉舟,以退为进?”
以战摇摇头,再摇摇头,一脸苦笑。
“有甚麽苦衷?我可以分担,相信我。”中坚十分诚恳。
“没有人能分担。”他深沉叹息“没有人,甚至上帝。”
中坚震惊,甚至上帝?!
“这麽——严重?”
以战点点头又摇摇头。
“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事在人为。”中坚说得积极,十分鼓励“甚麽事使你失去信心?上帝是万能的,试著祈祷,好不好,”
以战望著他,眼中开始有了光芒。
“无论如何,感激你对我讲这样的话。”以战由衷的“这两年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麽,一错再错,弄得一塌糊涂,伤人伤己。你提醒了我,真是疏神已久,两年来简直忘掉可以祈祷,可以要求信心——谢谢,中坚,不会忘记大学我们一起在大雪中去教堂的往事,那次汽车不能动,我们几乎冻死。一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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