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年──他要同她定的约,听来像是……一辈子!
禁不住芳心怦动,她紧了嗓弦:“说这话,你有几分认真?”
“十分!十分认真!”他立刻回答,没半分犹疑。
“你呀,总把事情想得容易。”练如滟微叹口气,仍旧笑着:“要拜我为师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因为,我真的就是这样想啊!”齐磊坦荡荡、气昂昂:“师父说过,话出了口,是要担责任的,我记得很明白,师父放心。”
“担责任,说得容易,你可知道要担的,是什么责任?”放心放心,她真能将心寄放在他那儿?
“我呀,要做师父的徒儿和亲人,永远陪着师父,让师父开心。”他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师父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我知道,但不当真。”
“为什么不当真?”齐磊急嚷道:“我可是认真的,十分认真的!”
凤眸直探他的眼,淡淡地说:“这一当真,怕以后无法回头了。”
“回头?为什么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