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看了就有气!
「说了几百次了,我不会横抢乾坤刃,会正大光明击败你以后再拿。」
「谁担心你抢乾坤刃!我是怕……」突然,她想到这话一出,铁定被对方嘲笑,司徒流镜连忙住口。
「怕我……」
任慈峰瞄了司徒流镜一眼,那是不怀好意的目光,司徒流镜心一凛,却听他接著说:「趁你熟睡时搔痒?」
双手一摊,任慈峰续道:「放心,我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开这种低级玩笑。」
「才不是!」
司徒流镜气得脸发白,这一路上,他老爱开她玩笑,这么爱拿她开心吗?
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敬,遑论在她跟前说笑!他……简直胆大包天!
「那是担心我抛弃你,一个人偷偷跑了?」
「什么抛弃不抛弃的,难听死了!不是啦!」
气愤的吼著,司徒流镜忽然想起,记忆里,她没有生过多少次气。
因为取人性命不需要生气,只要动手。看著对方头颅像颗球般「咚咚」滚到脚旁,看多了,她也麻木了。
「雷鸣山既有盗匪出没,还有野兽纵横,我不会放右手不能动的你不管的,安心吧!」任慈峰自顾自说著,带著抹淡淡微笑。
「我不怕什么强盗!也不怕野兽!别把我当作那些没用的寻常女子!」
司徒流镜最讨厌别人有眼无珠,将她与一般只会坐在房里绣花的女人归做一类,遇上这种没眼光的人,她一向把对方直接送进地狱。
然而,任慈峰无作假的语气听到司徒流镜耳里,竟有股说不出的暖意。不过,要她承认,此后羿射日还要困难十倍。
「我没有这么想。」任慈峰摇摇头,诚实说:「我把你看做需要人小心呵护的伤患,这没有错吧?」
「要是我没有受伤,你就不管?」司徒流镜语气变冷。
「躲都来不及。」他笑著答。
司徒流镜觉得任慈峰的笑声好刺耳,这感觉她无法具体形容,也没有表露在外,只是冷冷回答:「在你躲开之前,我已经取下你的人头了!」
「这样啊,不过,一个睡眠不足、脚都站不稳的杀手,有办法取人性命吗?」任慈峰不以为意地说。
司徒流镜除了刚开始那几句话,死都不肯开口,仿彿一跟他说话就会沾上不洁物般,他拚命用言词逗弄她,才听到司徒流镜开金口。
到了今天,虽然话不多,司徒流镜已能跟他自然交谈,这也算是进步吧!
「谁睡眠不足来著?」
司徒流镜死鸭子嘴硬,强忍即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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