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的呵欠。
前两天夜晚,任慈峰为了让她休息,不再连夜赶路,选择在树下露宿过夜。
而她,死也不肯靠近他身体三尺以内,总是跟他两两相瞪,宛如进行谁最后睡著的比赛,拉锯战持续到现在。
「你啊,不硬撑到昏倒,似乎不想放弃。」任慈峰叹道。
他特地停下让她休息的美意,她好像根本不能领会。
「哼!」
冷哼著,司徒流镜慢慢走到任慈峰身旁坐下。
前两天,她也是这么死撑著不休息,一直到瞌睡虫给她致命一击。
醒来时,她总是躺在任慈峰腿上,身上盖著他的披风。
不过,这点小事就要她道谢?门都没有!
「我不会对你乱来,好好休息吧。」任慈峰轻道。
任慈峰满意的将自己披风盖在司徒流镜身上,调整坐姿让司徒流镜方便靠著他入眠。司徒流镜本来就穿的单薄,此时春寒料峭,他可不想让她伤上加病。
「谁能替你担保?」司徒流镜顺口问道。
顺势把头靠著任慈峰肩膀,司徒流镜舒适地伸伸站僵的腿,打了个呵欠,然后,扯紧盖在身上的披风,藉此挡住夜晚寒意。
心底深处,她明白任慈峰是为正人君子,嘴巴却不饶人。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当然是请你为我担保啦!」
「无聊!」想不到会是这种答案,司徒流镜忍不住噗哧一笑。
这一笑,勾起她脑海深处遥远的回忆。
不满五岁的她摘了束花想送给不常见的父亲司徒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