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的模样。
顶层的房间大,隔音效果也好,其实什么声音都没有,可他还是反手推了一把耳机,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外界的所有可能的声音。
*
房间里尤佳妍重新洗了个澡,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蒸的,还是还没缓下情绪,脸上红扑扑的。她松松垮垮地挽了个头发,整个人缩在沙发里面吃夜宵。
罪过,已经到了后半夜了,可是体力消耗太大,实在是饿了。
浴室里薛和诵还在洗澡,她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鸭架,只觉得自己浑身放松。
该说不说,压力大的时候,做一次能完美解决她的情绪,像是馋那一口甜品一样,其他任何低脂健康的替代品都最终只会引向暴食,还不如一开始就满足需求。
薛和诵是在头等舱里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段八个小时的飞行里他硬是睁着眼丝毫不打算睡觉,像是两只探照灯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她,有事没事就找她提一些零碎的要求。
她当空乘这么久,从来没有被投诉过,哪怕知道这人别有用心,还是一一礼貌满足了,只在心里盘算着要是戳破了窗户纸该如何不伤脸面地拒绝。
可是薛和诵非常知进退,在她面前刷够了存在感却不直说,只在飞机停靠后拐弯抹角地查了她的社交圈,打听她有没有男友。
上流圈的人想要得到资讯总是轻而易举的,她收到好友添加消息时果断拒绝了。
俗话说得好,圈子不同别硬融,花这种无效时间得不到最终回报,她还不如多找两份兼职赚钱呢。
可是薛和诵就是千锤百炼迎难而上,怎么拒绝也不气馁,仗着自己头上有两个哥哥顶事自己只要舒舒服服躺着做咸鱼即可,他便越挫越勇开始往返乘坐她的航班制造笨拙的“偶遇”,主打的就是有钱有闲。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尤佳妍便直说自己的前任能坐一桌,希望能让这位看起来天真愚蠢的公子哥能降低一些兴在浓时对她的滤镜。
可薛和诵只是愣了一下,消停了几天,然后认认真真地写了封信给她。
见鬼了,这个时代了还能手写信件的属实是稀少。
尤佳妍没忍住拆了信,看到这位薛家三公子事无巨细地把他的生平履历家庭背景都写了一遍,就差把生辰八字都告诉她了。
她通过了好友认证,然后让他自己销毁这封信,还警告他若是触犯个人隐私消息泄漏可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薛和诵大约是被她这副警报狂响的警惕模样逗笑了,亲自上门来取信。
一来二去后来就熟悉了,再然后,尤佳妍的空窗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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