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久了,便在一次退回礼物时嘴一松问他能不能走肾不走心。
本以为会被打上一些不太好的标签,谁知薛和诵一口答应。
两人就成了固定“好友”。
浴室的水声停了,尤佳妍啃完一个鸭架,又去夹孜然藕片吃,心想这人今天洗澡怎么磨磨蹭蹭的,按着往常三个澡都洗完了。
半晌,门才打开,薛和诵出来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尤佳妍还在挑腐竹,视线里突然闯入一身笔挺的礼服。
她一愣,手上还沾着红油,抬起头看向盛装打扮的男人。
薛和诵的头发用发蜡打过,规规矩矩地梳了上去,一身行头应该都是崭新的,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从背后捧出一束玫瑰,然后单膝跪在了面前。
花的中间是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
“佳妍,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但这件事是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想做的,只是怕你觉得我太过唐突,所以拖到了今天……”
薛和诵还在说话,尤佳妍历来都是捧场高手,可此时却反常地沉默了下去,只安静地抽了张纸把手一点一点擦干净。
大约是她的反应太过于沉寂,薛和诵原本稍显激动的语气慢慢平复了下去,房间里落针可闻。
尤佳妍把手上的纸放在食物残渣中,抬起头直视他,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我与前几任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吗?”
薛和诵顿了顿,点了下头,稍一思索后脸上却露出感到荒谬的神色,不可置信道:“你说是因为对方求婚,而你是丁克不婚主义……我以为这只是你说出来拒绝我的一个借口。”
尤佳妍扯了下嘴角,点到为止开始窸窸窣窣下沙发穿鞋收拾。
薛和诵连忙站起来想拦她:“你知道丁克需要交满顶格子宫闲置税吗?不婚不育对你的职业影响也很大,这么大的代价,你来真的?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我……”
尤佳妍拂开阻拦在身前的手臂,她一个普通人无人在意,当然可以为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理应为她做出的决定而支付代价。可薛和诵的身家背景注定了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镁光灯下,薛氏集团要是出了个丁克主义,明天股价就跌停,顺道从上到下请他们喝杯茶聊聊天。
她三言两语推回去:“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们最初就约定好了相处方式,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事。”
她叹了口气:“我们算了吧,就到此为止。”
薛和诵被她快刀乱斩麻立刻想要撇清关系的态度激到了,那一口一个“您”听得人冒火,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让人走,想冲她发火又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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