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蛰上一下,所蛰之处便会红肿起来,受尽痛痒之苦……”
原来那锦盒内装着的,正是绿刺蛾的幼虫——翠绿色的躯体,周身俱是毒刺,密密麻麻的叫人看着心惊,
“奴婢将这幼虫置于银势之中,再塞入菊氏的后穴,想来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菊氏的后穴便知道怎么夹住簪子了……”
菊氏打小就甚是怕虫,听了嬷嬷的话,不禁悲鸣起来。锦帝虽有心惩治菊氏,可也知她怕虫,便踌躇起来。嬷嬷看出了陛下的犹豫,便再膝行向前,道:
“陛下,这绿刺蛾的幼虫只会带来痛痒、并不伤及身子,待菊氏晓事后,奴婢会用碱水为她擦拭,两三日便可消退了……”
锦帝听到此言,心内稍安了些。嬷嬷见陛下的神情稍有松动,只他心中疑虑已消,又压低声音,道:
“陛下心疼菊氏固然是好意……可若菊氏仗着陛下的宠爱、再像今日这般惹来祸事,到时陛下心痛岂不迟了?“
嬷嬷们自是看出了陛下对菊氏的不同,知若不将此时在困顿中的菊氏一举击溃,一旦来日菊氏翻身,恐也要报复她们这些调教之人的。只是这样存了私心的话却很对了锦帝的心思——近日因着旧情缱绻,他过于宠爱了阿桃些,若阿桃将来没了惧意,再闯出祸事、招来灭顶之灾……
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屏风中,菊氏的后穴被塞入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触到后穴的肉壁,立时,那甬道肿胀成深紫之色。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穴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菊氏只觉肠内被万虫噬咬,痛痒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荡在御书房内。
转眼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春时节,乾宫庭院内的桃树抽出了新芽。细雨迷蒙,晕开了新芽的翠色。
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菊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嬷嬷们先晾着菊氏,叫她痛痒了整整两日、直至眼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纵然解了后穴的痛痒,菊氏却仍因后穴的肿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进些流食,也伤了脾胃。待菊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因陛下嫌菊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欢,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干脆取了菊氏的一绺头发,剪碎后撒入她前后穴的深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菊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痒、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宠。
因至春日,禁城的窗户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入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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