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眼中。一只浑圆的乳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身上的罩衫顺着柔润的肩滑落,菊氏面带痛色,承受着身后的、陛下的撞击。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根被猛地夹紧了。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高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摩。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欢了。”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道如何伺候他了。锦帝在那柔软的后穴内来回抽送着,道,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菊氏落下泪来。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好乖……”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乳,将这对玉团揉搓成他喜爱的形状。那对乳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乳汁被挤了出来,溅落在窗户的绢纱上。
前些日子,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出了一副秘药,菊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甚是欢喜,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头,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乳夹。从此菊氏白日不得再着寸缕,只披一件罩衫,双手也被时刻地束缚在后,以免她耐不住涨乳、自己挤出来。
“阿姊的奶儿真不听话呢。”
锦帝看着被乳汁打湿的绢纱,不愿独属于自己的美物费在此处,不满地将阿桃翻了个身,将乳头含入口中。菊氏挺着双乳,由着陛下吮去,她抬起眼,望向了那窗外的、模糊的景致。
只见桃枝低垂,新抽出的翠芽摇摇欲坠。菊氏心底一片茫然,只余淡淡的忧伤,从最深处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