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迁真挚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有案子可以调查,每天很充实也很满足,就目前来讲,实在没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愿望。”
这大谎话飘出的时候骆迁眼都没眨一下。
他当然不好意思用“我想要的东西你根本不可能帮我实现”这种话来打击难得热情的上司。
“我呢也就不跟你卖关子了。”知道骆迁那个拗性子,应酒歌直言,“前段时间我女儿应该跟你提过,就是关于治疗你身上烧伤的事情,现在植皮基本改变不了你身上的情况,不过如果出国的话,你——”
“应总。”意外的神情骆迁一点都没掩饰,他用一种不坚定的声线打断应酒歌之后,便开始陷入沉默,似乎在组织语言。
注意到一时词穷的骆迁,应酒歌明白对方的心情,继续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在担心我是因为你的外貌同情你并且对你特别照顾,那就大可不必,做这件事情主要是因为我女儿月荷这段时间因为你的事情操了不少心,小丫头一直很懂事,生活也没少让她受苦,”想着女儿坐轮椅的样子,应酒歌眉梢紧了紧,“偶尔任性一次多管闲事我就不阻止她了。另外,如果你担心钱,这次任务的奖金足够帮你解决一切费用,从你申请护照和签证一直到那边的住宿和手术费全部包括在内。”
“……”
骆迁已经完全处于一种呆若木鸡的状态。
“你是我的员工,这是我给你布置的附加任务。”应酒歌用一种坚定地不容质疑的声线开口,“务必完成。”
“可是、应总,这——”
这个人情实在不是他骆迁简简单单能还得起的。
欠钱还好说,再巨额,他都有自信自己能一点一滴地努力还清;但人情这种东西,实在超出他驾驭范围。
而骆迁明白自己此刻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欠别人任何事情。
“我说了,这是附加任务,你在我这边工作期间也算是你作为调查员的义务。”应酒歌信口扯出“义务”时自己都对自己这逻辑冷嘲热讽了一番。
但就是赌骆迁的老实和忠诚度,他敢这么调出权威胡扯八道一番。
接下来这段沉默相当持久,应酒歌盯着骆迁,观察对方因不自在而触发的各种小动作,耐心等待。
骆迁最终想用“我这么多年没说英文了,去了也会沟通困难”的借口来最后尝试拒绝却被应酒歌一句“我女儿的母亲在国外,她从我女儿那儿也知道你的事情,一定要你去。如果你觉得交流不便,她可以帮到你。抱歉这闲事我确实管得宽了些,不过仅此一次。答应我,也算是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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