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一个愿望,嗯?”堵了回去。
接下来,两个男人沉默着喝红酒。
骆迁也不知该怎么定义自己此刻心下的情绪,有意外,有感激也有一丝无奈。
无奈自己外貌的事情始终逃脱不了周围人的关注,意外应酒歌这么煞费苦心帮他准备这一程,也感激对方如此慷慨地想帮他修复身躯。
如果一定要说这是个愿望……他实在没法否认。
只不过出事以来这么多年,他在心中默认恢复完整的健康和样貌这条路是个死路,所以早早从愿望单上移除。
想到这里,他抬头望向对坐应酒歌。
男人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用一种诚挚的眼神盯着他。
骆迁和对方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思绪是怎么回转的,开口说了句相当偏题的:“你女儿看着也快十岁了,你有她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吧。”言毕骆迁又开始后悔自己这一榔头打下来的不合适问语。
确实,应酒歌平时不仅跟他连朋友的交流都谈不上,还是他的上司。
这种算得上私人事情,对方完全没必要回答。
想到这儿,抿了抿唇,骆迁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红酒,又道:“抱歉,我没有打探你隐私的意思。”
“没事。”应酒歌倒是回答地很敞亮,“我这么把你拖出来逼你完成你个人的某些私事,跟你说说我的也无妨。”
“……”骆迁眸中闪着凝重。
像是汇聚力量般,接下来应酒歌告知骆迁应月荷并不是他亲生女儿,是他妻子和前夫的骨肉。他两人结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