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点头。
江逢然一笑,说:“我要走了,你会来吗?”
宋叶说:“或许吧。”
江逢然满意的笑了。
王飒飒来接江逢然,记者们举着像大炮一样的摄像机话筒,提问的声音此起彼伏,闪光灯闪个不停。
就像迎接一位国王一样隆重,虽然那些嘴巴里吐出来的字眼传到人的耳朵里格外地刺耳。
经历了千辛万苦他才在车里坐定,尽管车窗前挤满了人脸、机器,他的视线还是准确无误地定格在了酒店的某个房间里。
他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他知道宋叶就站在那。
新闻发布会和想象的一样的浩大,主持人把握住现场的节奏,事先提点好了一些记者,但是大部分记者都不是善茬。
流程走了半个多小时,江逢然端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的所有人。当他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偷偷地走进来后,他的眼睛惬意地眯了眯,肩膀有一瞬间是放松的状态,尽管只有那么几秒。
“我们在此澄清,张曲汐的死亡和江逢然毫无干系,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他在遗书中所阐述的关于江逢然有着‘特殊’的那些癖好,都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对于江逢然的声誉不可避免地造成了重大的影响。但是鉴于人以去世,我们不会去追究责任,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们定当追究到底!”
一个记者打断:“那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那报告人镇定自若地说:“这上面是江逢然出道三年来所有的行程以及张曲汐的所有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