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妆又行了一礼,“谁是妾身的夫,谁便是妾身的天。以往妾身是世子的丫鬟,只当自己是世子的附属品,对世子有些犯上肖想,如今已经大不相同了,世子,你我之间还是生分了好。”
萧齐愣愣地,仿佛还不信,敛妆心痛地微笑,垂下了头,“四公子也一点都不差啊。”
那话仿佛是在说,萧齐无德无能,跟他还不如做萧战的妾。
萧齐一愣之后,他仰天大笑起来,求什么,这世间要真能有求仁得仁之事,也不会眷顾他萧齐。他从头到尾,不过是个笑话!
想必让萧战笑得牙都倒了!
那晚敛妆回去之后,被萧战抽了十鞭子,就在寝房里,外头的婆子知道萧战在房事上粗鲁,还以为他又施暴了,也不敢劝说,便让小院里守夜的人都散了。
萧战却只是单纯在打敛妆,他掐着敛妆的脖子,恶狠狠地告诫她,叮嘱她,“你记着,你是我的女人,大晚上私会大哥,是红杏出墙,在大梁是要浸猪笼的。”
敛妆不怕,她只笑,“都已经脏透了,不如被水淹了干净!”
萧战不傻,知道她心里只有萧齐,为了他愿意以性命贞洁息事宁人,那晚上之后,她心就死了,拖着这一日两日,只是不想让萧齐起疑罢了,今晚与萧齐会面,应当是说了诀别的话,萧战自问没那么大能耐,她想死,他阻止不了。
萧战将敛妆发落到外头跪着。
跪了一天一夜,夜里的时候下了雨,敛妆体力不支,晕倒在雨夜里,倒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