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顾知歌一个沉重的打击。
顾知还本以为会很快被押往京城,没想到看守们却毫无动静。
看守们出门后,和他仅隔着道铁栏杆的囚犯便开了话头,“嘿,阁下乃哪路英雄豪杰?居然能被分到单人囚室!”
囚犯众多,即使头疼他们私下串通也不得不将数人关在一起,能被分到单间的,那可真是囚徒们眼中的大荣耀。
顾知还无辜道,“我就一无名之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一直在西北吹寒风呢,一回来就被抓啦。”
囚徒们哈哈大笑,显然不太信他那个没啥出身的说辞,有一个粗眉大眼的中年人,倒是对他话中透露出的另外一个信息起了兴趣。
“西北竟然没有强制推行侠客令吗?”
顾知还笑答,“地广人稀,跨越八百里沙漠的时间足够让人把食物和水以外的所有东西全部扔掉,哪还能顾得上给我们这种边塞小民带侠客令去哩。”
众人听了这话,又纷纷说起那西北确实广漠苦寒,可也有绿洲中小国繁华,天山脚下也有丰美水草富饶之地。更有人接着话头,兴致勃勃地讲起天南地北各地风土人情。
谈起自己走过的五湖四海,众人被囚禁的愁苦都一扫而空,纵使身陷囹圄,神情却似乘风飘荡,畅游天地。
顾知还听着,不由得悄然神往。
是夜,顾知还熟睡了,却被铁栏杆上轻轻的敲击声唤醒。
他睁开眼来,那浓眉大眼的汉子正蹲在他囚笼前捣弄着锁眼,对他咧嘴而笑,其他的囚房也笼门大开,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