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拖家带口,至少还得有三四天的行程,而路上已经三三两两,数数至少有十几个人超前了,都是体力尚且充沛的男生。
“谁拖家带口?谁是家室了?”张安安拧一把王襄的胳膊,眼睛不小心朝赵渊看去,就瞥见他胳膊上青紫一处,满怀母爱探过头去:“文溪,疼,也不用把赵渊折磨成这样。”
陈婉馨围过来,赵渊马上将袖子合上,笑着说:“我看你是想被他这么折磨。”
张安安想起昨晚的恐怖,心有余悸,顿时尴尬不语。
说话间,正午骄阳似火,大路似乎走到头,连接大路的是一弯到底,是隐约断续的河堤,河堤自然生长,似乎并未惹到尘世烟火,也无人为修葺痕迹。饶是深秋时节,枯黄肃杀的芦苇荡,沿了河堤铺到天尽头。天边千里无云,一派碧空澄净,偶或的微风拂过芦苇丛,三三两两飞鸟惊起,很快又没入丛中,恢复片片的安静,正如同一行人的心情,景致再好,也因腹中的饥渴而毫无欣赏的意兴。
况且,这走下去便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再无树木遮掩,必是要暴露于日光旷野下,几名女生把剩余的精力都花在对未来日子的无限惆怅中,终于想得软绵绵席地趴下。
再不情愿,也须啃了这干瘪的面包,张安安脸色微微蜡黄,若不是一行人中有那么两个能擦起让她感兴趣的火花,兴许身体状态已经由不得她坚持下去,她本来有些丰腴,按照十分解风情的王襄说法,就是微胖,早已不胜数天的长途跋涉。三女生懒洋洋躺在庇荫处,有一搭没一搭聊天,赵渊和郑凯却已经爬下河去,也不知是洗澡还是做什么去。
“你牛逼,居然抓了五条。”约半小时后,郑凯兴致勃勃地挽了赵渊肩膀,一路践踏花草,走回来,手中瓦罐里堆了一叠银晃晃的。除林文溪外,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面对尚且还在瓦罐中挣扎的活鱼,恨不得生吞活剥。众人皆想不通两人是用什么办法,竟然抓了七八条硕大的活鱼,赵渊只说几条活蚯蚓外加一个钩子,竟然就钓上来这么多。
生火,起锅,放下许久不用的食用油。赵渊把鱼下锅之前搓搓手,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唉,这里的鱼好可怜,太单纯了。”
王襄撇撇嘴:“就你那张脸,饶得了这世界上的鱼啊,雁啊,之类的吗?”
几名女生听得会心一笑,赵渊之帅气英俊,的确可当王襄这不甘心的曲线赞美。赵渊和郑凯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王襄摆摆手:“和粗鲁汉子就是没法沟通。”
赵渊扬头对安静了太久了林文溪唤道:“喂,那位多愁善感的,你再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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