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它们来世化不了白鱼贞来报恩了。”
“就像王襄所说,他们看到你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何必多此一举。”林文溪罕见地不再正面和赵渊斗嘴。
张安安笑着说:“那不知道文溪,你是鱼,还是雁呢?”
林文溪闻言说:“鸿雁在云鱼在水,我站在土地上,自然是人。”
舒小曼笑着说:“后面那句是‘惆怅此情难寄’,文溪是惆怅什么呢?”
“他呀,惆怅这么好的鱼,可惜不能是赵渊为他独做的,那,大家都不吃了不吃了,这是赵渊做给文溪的鱼呢!”王襄哈哈笑着。
“你说不吃的。”赵渊笑眯眯地说,一阵鱼肉香飘来,所有人禁不住大咽口水。
方才大家伙说话时,赵渊不急不慢,什么时候拿下一些枯枝,什么时候添加一些,细细拿捏,汗水和了溪间清水微微倒下,油盐酱醋这等限量的调味,在他手里使得精纯熟练,鱼翻一个身,一阵肉香,再翻一个身,又是一阵欲罢不能的欲望,最后赵渊将不知哪里采来的野菜捏碎了慢慢放下,最后灭火下鱼,一气呵成。众饿殍虽早已无法抑制住肉食动物的一面铮然显露,却也近乎欣赏地围观赵渊的表演。
赵渊分给所有人一条鲜嫩的鱼,大家久不闻肉味,无不欣喜欲狂。轮到王襄时,王襄几乎要吐出舌头来。张安安皱眉看着他这没出息的模样,恨声说:“你倒是继续摇尾巴啊。”
赵渊指着一条还活蹦乱跳地在罐子里扑腾,生死未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