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造的,说是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给我防身用的。可这些年也没机会用着。平素我拿它只是削削苹果切切西瓜,这次我倒要拿它当琢玉的锟铻刀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削铁如泥。”
陆皖随便拾了块完整的青石,三下五除便将它削成了圆柱。仔细瞧了瞧,这匕首是尖头的,没法子将里面的石头掏空。他略想了想,又用匕首在圆柱里面划了一圈,掏出了个上粗下窄的小圆台。他把那小圆台从窄头切下一块,重新装回那个空心圆柱里,硬生生做成了一个石杯。末了又修整一下,陆皖瞧着林初夏额角的花钿,照着样子又在石杯的壁上刻了一朵缠枝牡丹花。
陆皖将石杯递给林初夏:“接水之前先把杯子洗洗,有石灰。还有,倒水的时侯别底朝天,杯底可能会掉出来。”
林初夏一脸兴奋的拿着石杯,端详了好一会。看到那簇缠枝牡丹,她神色微动,摸了下额角的花钿。
陆皖又道:“没有墨和其它颜料,这花可能有点丑。”
林初夏道:“不,很好看。就是有点沉。”
陆皖笑了笑,又瞧着她额角的花钿问道:“别人的花钿都贴在眉心,你的为何却在额角?我之前见过用梅花,桃花做花钿的,这缠枝花倒是头一回。”
林初夏笑道:“不懂了吧?这叫自出新裁,别具匠心。好看吧?”
陆皖道:“好看是好看,可别人的花钿都是贴上去的,你这花钿却似嵌上去的。五色丝线和金属片都埋在血肉里,你不疼么?”
林初夏的目光有些飘渺,似乎在回忆往事。她苦笑道:“当然会疼。可是至少我活下来了。人做错事,是应该受惩罚的。我是活该。”
林初夏这话说的有头没尾莫明其妙,陆皖没有听懂她的用意正沉着眸子思索,林初夏却奸笑一下:“知道我武功为什么那么差么?我告诉你啊!我小的时侯还被人家挑断过浑身的经脉又给接了回去……好多血……你当时若在一定吓死你。”
陆皖仍是一脸不可置信,林初夏没理他,自顾自出去接了杯雨水。林初夏将石杯递给陆皖:“你说要把它变成热水的。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陆皖不过过手一拿,那水便冒出了烟。林初夏撇撇嘴:“你们有内力的都很嚣张啊?”
陆皖抬头看了她一眼,含笑不语。
林初夏捧着石杯,浅啜了一口热水又道:“我记得那日你说你是吴州陆氏,那你可认识陆逊陆抗陆凯?”
陆皖愣了一下,忍俊不禁:“陆某不才,倒与陆士衡有过数面之缘。”
初夏惊道:“陆士衡?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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