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赋》的陆机陆士衡?你竟见过他?长思,你好了不起啊!我也很喜欢他,你既然跟他熟,不如帮我向他求几张墨宝?”
陆皖大笑:“他们都是我同族的先祖,早已去世几百年了。”
林初夏仍是大惊:“你是他们的后人?书上说你们家族出二相,五侯,将军十余人。盛哉!盛哉!”
陆皖道:“早过了百余年了,现在不过依旧顶个望族的名声罢了。你这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在这里唬人。”
林初夏笑道:“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总得找些话说吧!”
林初夏将那杯水喝完又讲了半夜,陆皖困的不行,就坐在那里睡着了。第二日一睁眼,身上披着昨日借给林初夏的那件袍子,四下望望,林初夏并没有在山洞内。
陆皖穿上袍子走出山洞,就看到林初夏仍穿着昨日那件直缀在喂马。
林初夏瞧见陆皖,急忙跳起来摆摆手:“长思!雨过天晴,我们回家吧。你一夜未归,你家皎儿估计都快急疯了。”
回去时仍是林初夏坐在前面。昨夜一夜暴雨,山间空气清新的夸张,青天朗日,枫林似火,一地落红。
陆皖是个闷葫芦,一路上都没说话。林初夏的话昨晚说的都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可讲的了。林初夏扯着陆皖的衣袖靠在他胸口,山林鸟叫蝉鸣声压不住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似乎跟她是同一频率。
林初夏咧了咧嘴唇,心里偷偷的笑,是不是春心萌动了呢?
陆皖脸红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