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了,你们弄这一出干什么?”没接也没拒绝,那两张电影票就顺着她站起来的动作掉到了地上。
没等她们反驳,兰善文就一脸奇怪地看她们,皱眉对吴颂竹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耿双年只是同学情谊么,你怎么又替我私自接他的东西了?”
“善文,我们也是一片苦心,全是为了你好。”吴颂竹也紧皱眉头,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现在厂里关于你和隔壁屋的女人,流言都传到什么地步了!”
兰善文一愣,“什么流言?”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还想继续教训她的吴颂竹听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外头都在传,你和郁泉秋那个女人有私情!”
兰善文比她更不可思议地看她,“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唉,怎么解释才好。”
李婉莳赶紧把她面前泡好的黄芽推给她,“别急,再长的话,总有说完的时候,先喝口茶,再慢慢说。”
兰善文对她轻轻道了谢,然后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据兰医师所说,她所以对郁泉秋她们家那么好,还真是托了郁泉秋她老娘和她女儿的福气。
自从爹被一辆大蓬车拉走了,兰医师就跟着自己娘两个人在首都一个纺纱厂的仓库里住着,每日她妈不但要承担她的学费,还得看护着她那不知道在哪旮旯待着的爹不要有什么意外,累得有时候竟然会呕出血来。
“我看见郁大娘就好像看见了我娘,看见牧牧,就好像看见那时候的我一样。虽说我那时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