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一个人私奔了。私奔之后,以为会是话本歌颂那般,但没想到他竟然滥赌成性,把我做了抵押,让人将我……将我卖了去……”
眼泪流了下来。
“所以你就跳水了?”
雀儿啧啧了两声,扭头发现老头子已经哭起来,哭声还越来越大。
听到这哭声,手停顿在抹眼泪的动作上。
这哭得比我还厉害啊,比了过去。
要不要也这样?
“哎呦,老头儿你哭什么?哎呦,你这个哑巴怎么也哭成这了?”
雀儿瞅了这个又瞅了那个,吸着鼻子,忍不住也哭了。
可惜嚎声太响亮太刺耳,被老头子一脚踢趴下。
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草草擦着眼泪,没继续哭下去的力气了。
好好的气氛都被毁了。
随后,老头儿和雀儿出去嘀咕了一阵同意跟着他们,三人一起。
雀儿告诉了这个消息后,又叽里咕噜地说了那个老头儿的事。
比如那个男的姓张,叫什么不清楚,年龄也是而立左右,并不真是个老头。
平日里最爱干的是靠着那张脸骗吃骗喝,最近的姘头是村里的东婶子。
当然东婶子是有丈夫的,只是被拉去服徭役了。
刚听到这个信息时,很震惊,从没接触过靠女人救济生活的男人。
但是雀儿不这样认为,在他口中张老头儿每次都会给他稍些吃的。
有肉在这样的冬月最幸福的事,哪怕每次都是一小块。
这也叫男人的本事。
至于自己身上原来那个厚衣,已经被充公了。
每次看到那个老头子穿着自己的厚衣在面前乱逛,总是眼疼脚冷的。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从没有。
下午喝了张老头儿从东婶那拿来的粥,也不计较了。
开始思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