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出神。
等他喝完咖啡,我便送他去了停车场。
在他的车前,我望着他,说:
“裴叶,忘了我吧,就当我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如果……忘不了呢?”
“如果忘不了……,我也不知道。”
当他奔驰的尾灯在医院拐角消失的刹那,我开始往回走,一个人,搓·着越来越冷的双臂,慢慢在飘满冷雨的庭院中往回走。
在打开房门的刹那,我再也忍不住内心仿若撕裂般的阵痛,靠在门后捂脸痛哭起来。
我恨季燃!
我恨楚寒!
我恨裴叶!
也恨自己!
……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软·绵绵的猫叫,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突然扯了扯我的裤脚。
我抬起头看了看“摇·头·丸”那张呆萌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它又软糯地叫了一声,慢慢地垂下了小脑袋,眼眶中似乎正有泪流出来。
我轻柔地把它抱在了怀里,轻轻安抚着它那和我一样的无处安放的感伤。
我说:“摇·头·丸,你知道吗,他说男女之间不能送伞,因为伞和散同音,送伞,就是要同那人分手的意思。”
我凄然一笑,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可是啊,摇·头·丸,可是那把伞明明是用布做的啊,那把伞的名字,就叫‘不伞’啊,他为什么……就是猜不透呢?
我不是不爱他,我是害怕自己爱他啊,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第19章 楚寒
季燃走后,我先去厨房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她在被季燃虐·待了那么长时间后,已经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走过去把手指轻轻地探向她的鼻翼,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
虽然早有这种担心,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女人这么不禁打。我走回客厅,烤了一只雪茄,一边抽一边焦躁地来回踱着步。
老实讲,我并不想杀人,更不想处理尸体,是季燃一门心思想让她死,现在她真死了,我忽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日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才下定决心出了门,去刀具市场买了几把碎骨刀。
买完刀后,我一想到家里有个死人,不禁还是有些发憷,直接开车去了“茶马酒吧”,一连喝了两天酒,直到第三天的夜晚才开车回了别墅。
开门之后,我便借着酒劲提刀直奔厨房,不过让我吃惊的是地上只剩下了一滩殷·红的血,早已没了那女人的影子。我突然感觉心脏停跳了一拍,就在这时,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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