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一阵疾风突然袭来,伴随着刀具坠落的“咣当”声,我同时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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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发现那女人正拿我的手机打着电话。
她用双手捧着手机,浑身打着哆嗦,在电话接通的刹那操着哭腔喊了一声:“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
“从窗户往外看外面全是山,周围没有人家。”
“你等等,我用地图查一下。”
“爷,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他?他好像被我砸死了,用球棒。”
“嗯……嗯,我听你的,爷,我都听你的。我就留在这等你,我哪也不去。”
她挂断电话,突然朝我走了过来,我觉得我必须站起来,否则就死定了,但试着转了两下脖子之后发现颈椎根本不听使唤,大概已经被她砸断了,我又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手臂同样不听使唤。
我无奈地眨了几下眼睛,忍痛拼命思考着一个问题——怎么样才能哄她送我去医院?
谁知她在看到我眼球转动的瞬间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尖叫,随后握住了旁边一支白色的棒球棒,我看着她用尽全力挥动球棒的姿势,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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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躺在了河边的石头上,一条腿已经没了,右边还少了一条手臂,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拿着我买的碎骨刀砍着我的左手。
他一边砍着我左臂的关节,一边向身边的女孩询问道:
“都录下了吗?”
“录下了。”那个刚才把我打伤的女孩颤抖着问:“只是,你让我录这些东西干嘛?”
“你不是说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