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出一辙。你不说,我就打,打到你说,打死了就再抓新的。
第一天从哥觉着自己能英勇一下,虽然没上过战场,但英雄事迹听说不少。他怎么说都是个军校的高材生,这点皮肉之苦还是受得的。受不得也得咬牙硬顶,否则也对不起自己在军校里宣的誓和吹的牛逼。
第二天从哥有一点动摇,毕竟实在太饿了。不给吃还好,给了一个硬馒头和一点水,反而让胃蠕动得更厉害,饿得头晕脑胀,五脏六腑都跟着翻腾。但他还是有自己的倔强,所以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抿着嘴偏着头,直到就这么失去知觉。
第三天他动摇得更厉害了,倒不是说自己肉体受不了,而是他的小秘书阿言受不了了。阿言的脸都给扇肿了,浑身都是血痕。他们不如苦山人耐寒,虽然是南方,但大冬天的剥了衣服还泼了冷水,那冷是刺到了骨头里。
阿言的伤口迅速地被冷风吹成黑色,眼泪都流不出来。他耷拉着眼皮支吾着,说不清楚话,也抬不起头。所以从哥只能暗自祈祷快些晕过去,无论是阿言晕过去还是自己晕过去都好。
阿言晕了,就不会发出那些令人心悸的shen///吟,自己晕了,就不会备受精神的压迫和心灵的负重。
就这样迷迷糊糊熬到了第四天,两人都没死,但两人都不太成人样。
第7章 第 7 章
外头的炮竹声更大了,犹如雷鸣压顶。烟雾从窗户钻进来,熏得从哥的鼻子里都是火///yao和鲜血的味道。
今天给他施刑的两个人似乎也按捺不住想要加入庆典的心情,甩鞭子甩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地还往外头瞅。
过不了几分钟,果然有人推门叫他们一起出去。那两人便得了赦免似的,把鞭子一丢,摔上牢门,忙不迭地钻进了烟雾中。
从哥抬眼看阿言,阿言的口水混着鲜血滴在了地上,在脚边形成小小的一滩。烟雾更浓烈地钻进牢房,噼噼啪啪的声响就像耳光甩在两人的面颊上。
从哥用力地喊了好几声,阿言才从炮火声中听到呼唤,勉强地扬了扬脑袋。
从哥说,撑住。
阿言用尽全力地点点头。他张张嘴想回应,可还没等从哥听清楚他吐的字音,房门又被踢开了。
那两个男人折返回来,左右扫视了他俩一眼,随即把阿言从木桩上取下,连拖带拽地往门口拉去。
阿言慌了,从哥也慌了。从哥卯足了气力,扯着沙哑的嗓子嘶吼起来。可是那两个男人都没听见,把阿言踢出门外后,门一关,又消失在烟雾中。
烟雾里似乎有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