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喊叫,但烟雾太浓,炮竹太响,绳索镣铐太紧、太冰凉,从哥无能为力。
从哥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牢房里,听着屋外炮火的声音。他不停地对着门口喊,喊到炮竹声小了,人声小了,烟雾散了,也没人进来。
他害怕了,这是比在自己身上挖一块肉更可怕的事。
所以当那个人推门进来时,从哥只想从他的身上找到阿言被残害的蛛丝马迹。从哥已经很虚弱了,但他仍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来者。
这是他第一天到山寨时见到坐在群魔乱舞后头的那个男人,他仍然披着那件动物皮毛做的大衣,腰间还别着一把弯刀,上面还绘制着蝾螈的图腾。
他在门口站定了一下,找到从哥的方向后,慢慢踱步走来。
他让跟着自己的两人在门口等,独自一人靠近从哥。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用从哥勉强听得明白的通用语说,外面到底有多少人。
从哥不答,他咬紧牙关,恨不得用眼神从对方胸口挖出内脏。
他又问,驻扎在哪几个位置。
从哥还是不答,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直视着对方那双平静的眼睛。
然后他的脸上被扇了一耳光,毫无预警,那人抬手抽了一道,力道凶猛,打得从哥的耳朵嗡地一声炸开,嘴角的唾沫也含不住。
那人还是不动,他稍微等从哥回了回神,继续说,你不讲,你们也攻不进来。我们就这样耗着吧,看谁先耗死谁。
说完他再等了几秒,确定从哥没补充之后,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