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快让御医去齐王府给齐王看病。慢着,让沐王带着尹希眉也去齐王府。”
“是,奴才马上就去。”
沈暮带着尹希眉回宫时,司马炎立刻问道:“齐王如今如何了?”
“简单点说,四个字,病入膏肓。或者另外四个字,无力回天。”
“沈儿,你先出去。”司马炎沉默良久后,才镇静地说。沈暮担心地看着司马炎,但还是迈步走了出去。
“尹希眉,他患了什么病?”
“他的病和你一样。”
“他与朕的病症既然一样,为什么治不好?”
“你当年胸口一疼,你就找御医来治了,但是他却是忍了多年,受不了了,才表现出疼痛来。这个时候,就是你把扁鹊请来,恐怕也治不好他的病。”
“他能不能和朕撑得一样久?”
“我只能让他多活个一年半载。”
“那就有劳你了。朕会再送你十几箱珠宝为酬谢的。”
“你还是少给我一些财宝吧,我怕我用着不安心。”
几日之后,司马攸的身体看起来如常了。然后,他就又可以去上早朝了。
“经由御医确诊,齐王并无大碍。既然如此,今朕特封齐王为大司马,都督青州军事。待守岁后,即刻起程。”
司马攸立刻震惊地愣在那里,连谢恩这等要事都忘了。大臣一片反对声也不能让司马炎改变初衷。只是因为守岁,留齐王在京都住到次年。
“朕没死,用不着来给朕哭丧。齐王亦是没死,也不用给他哭丧!”司马炎冷冷地对那几个哭泣求情的皇亲说。然后,他淡漠地起身,拂袖而去。
又一日,司马攸进宫觐见司马炎。
“皇上,臣弟愿终生守太后陵,还望皇上准许。”司马攸边说边叩拜。
司马炎暗自心疼不已,可仍旧是冷冷地说:“朕不许!”
“臣弟领旨谢恩。”司马攸心灰意冷地说。他虽然领了旨,可叩头时,却忍不住想起他多次在府里吐血的事来。他让御医瞒着司马炎,就是怕他心里担心,却原来他根本不在意他的生死。
“阿炎,你这又是何苦?不如就让他留在太后陵,京都御医也好为他治病。”
“司马攸多年来夺尽父母对朕的宠爱。他既然只剩下一年半载的寿命,朕没有必要让他留在京都。”司马炎冷冷地说。朕绝对不能让他也死在我的身边!
“阿炎。”
“沈儿不必劝了,朕心意已绝。”
守岁过后,太康四年,司马炎连续下诏让司马攸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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