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皇帝吃惊,“这,这种事能直接问?”
问一个无论怎么看证据都显示要造反还有能力造反的人,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不荒谬吗?
“要是想谋反,早就做了。”我说,“不仅没有,还跑到皇帝的手下做官,这不能说明可以交流的态度吗?”
“……”小皇帝瞪着我,嘴唇紧紧抿着。
“再说谢太傅吧。为北伐筹集军粮是太傅负责的,即使他不伸手,与他相关的那些人也会趁机捞取好处。可是为了快速将皇帝要求的事情办成,同时也是因为北方局势等不得,所以太傅根本抽不出手处理。”我说,“这些是他治下此次北伐筹集军粮与抽调赋的人做一些烂事的证据。”
皇帝拿了过来,低头细看:“你从哪拿的?”
“这是睇通送来的。”我说。
“他还有空做这种事?”皇帝面容扭曲。
他自然是没空,有空的是梁陈。
就是捅了梁陈后,可能确实伤得不轻。趁着这个机会,我让瑟琉斯去和希拉克利特传消息的时候顺便拿他收着的文书。
谁知道文书他没放在身边,也没有直接给皇帝,而是塞在梁衡家书房的某个柜子里了。
……咋想的?
“这根本构不成罪状,谢太傅那么聪明的人,这也是为了留个把柄给皇帝。”我说,“只盼皇帝出手的时候,能顾念着他的辛劳与功绩。”
皇帝对他的不满,谢太傅看在眼里。新皇年轻,而他年老,而他又管不住谢阳那个主意多的儿子,并不打算图谋更多。
汉室的姻亲列侯、宗室诸侯、皇亲王侯遍布天下,谁又能真正长久。
正如他与太傅谈心时对方所说那样,说不准,他是真心的。
“徐青、王朗都是老臣抬举的年轻人,有半师之谊。虽有韩崇做陛下的伴读,但另外两个先皇选出的伴读,牵连进窦党的案子里被削爵抄家,造成陛下身边缺乏能干的年轻人。老臣能做的也就只有为陛下抬举更多有才干之人。”谢太傅耷拉着眼,“这些人受老臣举荐,念着臣的好是正常的,但陛下不需要疑虑他们的忠心。徐青家境贫寒,却不爱结交权贵;王朗家境殷实,却有任地方官多年的经验和才干。”
“朕知道,这些人都和谢阳谢大人没有牵扯对吧?”皇帝指着脸,“太傅,你和你儿子究竟闹得哪一出?”
谢太傅一言不发,装聋作哑。
父子决裂了吗?
那怎么可能。
谢太傅谈话完,是太尉。先是叙叙旧情,谈些家长里短的话,表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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