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正在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听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童父的眉头微微收紧。
童父:“你是说他当众斥责工部尚书次子,而且直呼其名?”
童笙:“是的,父亲,正是这一点让我有些不安,虽说这位金童只是工部尚书的次子,但到底是嫡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其进行斥责,不是一般人敢于做的事情。况且我听说,这位金童也算是工部尚书的老来子,平时就极受宠爱,今天这种待遇,我恐怕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童父:“是啊,工部虽说在六部当中地位较吏部、刑部、户部较低,但到底也是六部之一,况且我朝当今圣上重水利、民生,工部尚书很得圣上器重,连其他几部的首官都不敢轻而视之,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些人都不会做出这种当众斥责其子的事情,何况是一位和你年龄相仿的少年。”
童笙惊讶道:“父亲,您竟然对当今朝中的形势和人员背景如此明了!”
童父:“笙儿,将来咱们童氏这份家业迟早是会交到你手上的,这些东西现在你也应该要学起来了,知道么,否则,早晚咱们童氏会被权贵所吞,咱们安身立命的资本也就没有了。”
童笙第一次郑重道:“是的,父亲,从今日起,我就开始学习天下局势,了解朝堂吏治情况。”
童父上前拍拍信心满满的儿子的肩膀道:“不急,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事的,你只要多听、多学、多看,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童笙:“父亲,那怜儿这件事情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