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是被人勒住脖子在喊救命,周围一片哈哈大笑。
社长拼命地忍住笑意发话了:“陆萍,放手吧,再帅也轮不到你吃。”
“就是就是!”两个女孩子低声附和道。
这时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的haruko问出了一句话:“原来你们俩是认识的吗?”
何其坐在位置上回她:“他是我朋友,今天刚到。”
坐在邢衍边上的一个女孩子问道:“你真叫邢衍?”
包括何其在内,邢衍本人也瞪大了眼睛,他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好像没有说过我的名字。”
“你真的是演奏会上‘逃跑的钢琴家’啰。”坐在他后面,那个叫陆萍的男孩子说道。
邢衍惊讶地看着他们,何其不禁从座位上探出身子,想要走过去,被司机喝了回去:“不要在车里走动!”何其只好坐了回去,也抱着跟邢衍同样的疑问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
haruko坐在和邢衍相隔一个过道的座位上微笑着说道:“我那时候也在现场,对此印象深刻。”何其了解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人生真是处处充满了惊喜,难怪他们会邀请邢衍上车。
那个染黄毛的男孩子一直坐在haruko的后座,这时抓着前面的座位在过道上探出身子,兴致勃勃地高声叫道:“‘逃跑的钢琴家’?真的假的?怎么回事跟我们说说呗!”
坐他旁边的面瘫男脸色不悦地把他拉了回来,语气不满地说:“又关你什么事,凑什么热闹。”
“我好奇问一下怎么了?有病!”被人泼完冷水的黄毛男一脸的不高兴,在座位上抱着双臂低声咕哝了一句。面瘫把头上的帽子拉下来盖住了整张脸,假装没听到这句话,在车上一动不动地假寐。何其觉得这一车的人关系复杂,他现在在心里最好奇的是他们这些人出来真的能玩得开心吗。
就这么一走神的功夫,何其发现haruko已经跟邢衍聊起了天,两个人隔着一条过道话说得有来有回。客车的引擎声太大,他们俩说话的声音有点小,在何其的位置上并不能完整地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光从两人的表情上看,邢衍应该跟她挺投机。
这让何其想到了潇潇,他不禁认为邢衍大概只会跟身上带着某种特殊气质的一类人合得来,这名叫haruko的女孩子很明显就属于那一类人。
车辆朝着大海行驶,空气中飘来海水咸湿的味道,当碧蓝色的海岸线出现在公路的另一端时,几个从小生活在内陆地区没有接触过大海的大一生站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到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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