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稳他们几个就冲了下去,而何其还要留下来跟被当做苦力的可怜副社长搬运车上的东西。何其看到众人愉快的背影,这才意识到原来不是来给这群小孩当监护人的,而是免费的劳动力。
邢衍本来已经走过来对何其说一会儿他也要帮忙把东西搬下去了,可还是被四人组里的三个人推拉着下了车,何其只好对他无奈地挥挥手,说你先下去,我一会儿过来。
邢衍在这群大学生里丝毫不见一丁点的违和感,虽说他比他们每个人都大了八九岁,但身上一点年龄感都没有。有五六个人围着他在沙滩上散步,邢衍表情放松,也许是因为刚刚在车上和haruko接触了一会儿,他对眼前的这些孩子已经卸下了心防。何其看着他走在学生中间,甚至产生了邢衍跟他们一样就读国内某所高校的错觉。远远看过去,还真像备受学弟妹拥戴的社团学长,就是不知道他和这些人都聊在什么。
剩下跟他一起做苦力的是可怜的“杨白劳”副社,还有那个从上车起就坐在座位上帽子盖住脸睡觉的面瘫男,娇小的女社长站在一旁做指挥,其余的人都在踩着白色的沙粒吹风去了。
何其提醒他们今天下午可能会下雨,木柴和烧烤炉被水淋了,今晚的计划就泡汤了,还是先用带来的塑料布先盖住,傍晚再把篝火搭起来比较好。
社长问他这个季节确定每天都会下雨吗,何其说百分之九十五的几率会下雨,不过下的都是阵雨,最多下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