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七月份的暑热天,幸好有海风,何其坐在篝火前还觉得热呢。
陆萍毫不见外地凑了过来,何其正好有兴趣地问他:“你们的话剧社平时是做什么的?表演舞台剧吗?”
陆萍撇了撇嘴,说:“不表演舞台剧能干什么?”他这么回答,显得何其的问题很没有水平。
何其又问:“你们一般都演什么?是自己写剧本还是演别人的剧本?”
“一半一半,有时候我们会把名著改编成舞台剧的形式。”一旁的社长指着文艺女说:“小孟,一年级的才女,不过她已经为我们写了好几个剧本了,暂时没排上,下个学期应该可以。”
haruko问她:“下个学期学校还能让我们使用礼堂吗?”
社长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跟教务处的吴主任反映过了,她说礼堂封锁只是为了暂时稳定那个学生家长的情绪,等下个学期就会开放,叫我们不用担心。”
不知道什么缘故,一说到这个话题,何其觉得周围的气氛都有些沉重,他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这时候副社已经从烤炉边功成身退了,其他人也都吃饱了肚子,围着篝火坐着一圈,是时候到了讲故事的时间。
副社“嘿咻”在他们之中找了个空位坐下了,接过了话头,对听他们讲话像听天书一样的何其和邢衍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社团从去年年底就准备了一部话剧,写剧本和打磨剧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开学后大家也辛苦排练了很久,等五月底终于要在本校上演的时候,一个学生在后台的一间储物房上吊自杀了,家长闹得很厉害,学校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上剧的小礼堂给封了,你说这事气不气?”
“依我说,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造谣,说小礼堂闹鬼,否则学校怎么会无端端的把礼堂封了呢?”
“你这分明是阴谋论,我都看到学生家长在跑到小礼堂前打横幅被保安赶出去了。一定是怕他们闹得太过分,所以把礼堂给封了。”
“你们说,等下学期门上的封条解开了,我们真的还要到那去排戏吗?太可怕了吧……”
“听说是隔壁戏曲社的社员发现的,那男的吊在那里好几天了,没活动的日子谁会去打开储物间的大门?”
“难道他的舍友没发现少一个人?怎么会几天都没人发现?”
“我听说的版本不是这样的。你们没进过储物间吗?储物间的窗户是对着篮球场的,上体育课时一定会经过那里,不过平时都拉上了窗帘,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有一天傍晚,窗帘突然掉了一个角,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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