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人的脚,被最后一节上体育课的同学看见了,这才被发现的。”
“这也太吓人了吧!”
“你们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薛成礼小声地嘀咕道,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锐气。
社长也发话了,她说:“你们不要到处散播未经证实的谣言,明明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了,怎么越传越离谱?”
刚刚参与讨论的几个人一听到他们社长有第一手资料,自觉地凑了过来,问她还知不知道什么。
社长看了一圈求知若渴的社员,叹道:”你们要是学习和背台词也有这股干劲也就好了,偏偏把心用在这些事上面八卦。”
何其和邢衍同样好奇地看着她,社长于是说道:“那男的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年级的新生,不过他不是戏曲社的也不是我们话剧社的。准确说,他们的社团和舞台没有多少关系,平时也不常跟学校借小礼堂,嗯……每年借个一两次邀请其他学校的一起做cos剧吧,大概是这样。”
“动漫社的宅男?”
“动漫社里做道具制作的,我听他们社长说,这个男的有抑郁症,跟身边的人都提过这件事。”
“他怎么会选择在小礼堂的储物间自杀?他们社团不是占用了两个社团教室吗?”
“对啊,”有人不平道:“有些社团都只能和别人共用一个教室,他们社就占了两个。”
“也许是因为学校筹备动漫节,他们当时在准备cos剧吧。这件事出来后,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