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她们之间,就是沉默至此。
“师姐?……”直到一道小心翼翼的清脆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默,浮宵看去,就见戴着头袖的小脑袋小心探进来,圆溜溜红彤彤的脸蛋十分讨喜。
浮宵温和笑笑,不动声色旋身挡住哭泣的人,道:“怎么过来了?一会儿见到师父的时候记得把头袖摘下。”
“师姐没听到斋板么?大家都到斋堂啦,只差师姐,正时也快过了,我便寻过来了。”小女尼道。
浮宵道:“这位香客迷路,我送她,不必等我,劳请师妹帮我告示师父。”
小女尼乖巧应好,亦合十对流宛道句好,便蹦蹦跳跳地跑走。
“姐姐赶我?”浮宵还未及时回身去看那人,流宛已自背后拥住她,带着浓浓哭腔问道。
浮宵道:“并非,庵中从不留客。”随后道:“我已不是你什么姐姐,现今法号千华。施主可以放开么?”
“我若走了,你再不见怎么办?”流宛问道。
浮宵平静道:“旧事我早忘却,施主宽心。”不会特地避她,她若要避她,早不会在这洛阳城内,而今,更不会。
流宛知道这事急不来,一时情急抱住浮宵都是操之过急,可是念了一年的人就在眼前,折磨自己到思之如狂的人终于出现,她无法不心焚。
浮宵不同她,浮宵不会说谎,流宛只怕万一,想着晚间定要叫人守着这里。可也隐隐绝望,浮宵不避她,坦然泯然待她,是否她真的就已放下?
无论她再怎么做,浮宵都不会原谅她。何况与其说是原谅,倒不如说是无所谓。
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