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打开看到微信就是贺情发过来的这么一条,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医生,一边回想着身边哪个朋友能帮忙约上华西的号,一边半睁着眼皮回消息。
兰州:???
不加贝: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扑通 咣咣的
兰州抓着手机一愣,我`操,这么严重!
手机调到主页面,他找了个号码就打过去,嘀了几声之后那边秒接,听声音是还在酒吧里嗨得爽。
那边人声嘈杂,兰洲硬是竖着耳朵才听清楚对面在说什么。
“我靠,你小子还想着给我打电话?”
兰洲眯着眼,用尽全力阐述完想挂一个心肺科明一大早的号后,才迷迷糊糊地挂了电话,安心之后,也没来得及回贺情消息,倒头又睡着了。
于是大清早的,贺情一脸懵逼地被推入心肺科诊室,然后笑眯眯地出来。
过了两天,风堂听说这事儿的时候,正在加贝集团的办公室里,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贺情冷眼看着他锤桌之后一顿狂笑。
笑过了之后,风堂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似的,凑近了点儿贺情,一通低语:“心跳?”
那声音像舔过他耳廓似的。
贺情这人脸皮薄,特容易脸红,抬手一肘子又推他,哼一声:“你现在记得跟我保持距离,我现在特别敏感。”
这回换风堂瞪着眼围着贺情一通乱转,惊呆了:“情儿,敏感这词能乱用吗?你开荤了?”
贺情愁啊,闷闷地说:“肉太硬,老子咬不动。”
“这就是你技巧不够了,看我的!”
这句说完,风堂攀着贺情的肩,想附在耳畔轻吹口气,贺情一脸嫌弃地躲了,骂他:“别尼玛吹吹吹了!”
在耳边吹气儿这招真是够了,姓单的用完风堂用,幼稚不幼稚,有那么舒服吗?
贺情觉得跟风堂和兰洲讲他和应与将根本说不通,想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却听风堂没由来地一句:“听北门的人说,单江别差了六辆辉腾,在二环把应与将堵了?”
心中一凛,贺情听了这话,眼都不抬,低头玩儿茶叶袋子:“哦,他说堵到了?”
风堂说:“说堵到了,好歹六辆车啊……”
贺情磨牙:“可不是么,三字排开,跟出殡似的。”
风堂一乐,笑道:“就你他妈嘴最损!”
想了半天心里还是不舒服,贺情没头没脑地来一句:“他没堵到。”
风堂愣住了,又一口茶憋在嘴里,吞了:“我`操?没堵到?”
不想多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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