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点点头,面色有些阴郁,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能力没什么长进,吹牛倒是吹得上好。”
不仅没堵到,还被甩得非常之惨,派过来的驾驶员如此之愚蠢,没点眼力见儿的,横冲直撞,就知道瞎追,这也他妈的幸好没追上尾,不然贺情肯定要下车,等他一下车,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在商场上贺情挺能忍,但成都车圈儿里谁不让他贺情三分,姓单的那晚要是把他撞出点儿毛病,还做什么生意?
况且,退一万步说,二环高架是什么地方,市政工程重点,成都交通命脉,公交线路都是全国独一无二的,真出点什么事,还不上个新闻?
到时候谁他妈都跑不掉。
想逼走北京来的外地商,用这种傻`逼手段,在成都做车的人,都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贺情摸了根烟出来,又想起公司禁烟,悻悻地塞回兜里:“行了,北门我没怎么往那边儿跑,你盯着点哈。”
风堂手攥成拳,特别势在必得:“成,要是应与将被收拾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贺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心思就这么被风堂看穿了,挑眉道:“告诉我干嘛?”
风堂说:“庆祝庆祝!”
喉头一哽,贺情这一口气没提上来。
以前风堂说贺情这人,就是属于,给一颗糖他不要,多给几颗,他也不感兴趣。但如果把那一大堆糖,用火焰烤,让高温给烧化了喂,他就收着了。要是哪天没喂,保证抱着你跟你瞎闹。
贺情奶气,又一根筋,从小犟起来就吓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