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去阁空,左昭右手支颐,望着桌面静静地沉思,脸上的笑渐渐冷了,变得肃穆且凝重。
越安静,越不安,迟衡局促地等了半天,不见左昭动弹,遂转身出来。
听见声响,左昭讶然回头,往椅子上一指,长舒一口气,“迟衡?坐着吧,为太守接风洗尘的宴席,面子里子都要顾上,可真累人。不是和千烈喝酒吗?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路上,遇见小怜姑娘,就进来了。”
“小怜?我就说她怎么出去那么长时间,你们是旧相识?”
“不,今天第一次见。”迟衡挨过去坐下,皱着眉,吭哧了半天:“小怜是青楼女子吗?”
左昭一愣:“不是,酒楼卖唱的。”
“那你怎么、怎么让她和太守……”迟衡咬了咬嘴唇,似恨又挑不出合适的话,“她又不是青楼女子,你这样,她的清白……”
难怪小怜刚才会哭得那么伤心,莫非是因为被强迫服侍太守?
虽语无伦次,左昭转眼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细眼一眯,笑了:“你大可放心,我可没有逼良为娼,事先可都跟她们说明白怎么回事的。”
迟衡无可反驳:“她是个好女子!”
左昭的手在酒杯沿转了一圈,慢悠悠地说:“她当然是好女子,刚才的都是好女子。这么说,你怕是不懂。我且问你,假如你陷入敌阵之中,恰在这时有一个人横扫千军来救你,其他三个头领,你觉得来者会是谁?”
不明白左昭怎么突然转了话题,迟衡想了一想:“岑破荆。”
“为什么?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