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融洽,怎么现在变得孤傲了。”
“不是孤傲,是被孤立,大概是以前小聪明耍过头了。”
“吃点苦头有好处。”
“可不是,现在景同可比以前收敛多了。论起他们的功绩来,巫琛最显著,他用了两年时间将翰林院风气变得澄澈、规制修正得明晰顺畅,这可是以前傅文星都没做到的,而且,他外柔内刚,有年轻人的锐气,更有迂直儒生们缺少的活泛,为人处世游刃有余。”虽然前一天才夸过,纪策仍然赞不绝口。
迟衡笑道:“庄期也赞过巫琛能力非凡。”
“梅元白外表很儒雅,但有狼子野心,这几年他倚着其父的势力和其弟的皇子地位,暗下拉拢各路文臣武将,我不太喜欢。”纪策直言不讳。
“但纪副使也不能否认,梅元白在吏治和刑法之上才能卓著。”
纪策轻皱眉:“笼络人心的能力也很强。”
三人中,颜景同经历最坎坷,成成败败两相抵消,迟衡不问也知道,他手指马鞭说道:“纪副使,我在这林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