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把她知道的都说了,万嬷嬷还有什么隐瞒的不成?”
万嬷嬷看了眼上面坐着的赵灵运,挣了挣押着她的婆子,恭敬地给赵灵运磕了个头,“老奴这几日一直侍奉姨娘,姨娘身体不好,吃了几幅药也不见起色,又被夫人下令闭门思过,这么一来二去,身子底就掏空了。”
不等万嬷嬷说完,容氏身边的湘红已是甩过来耳刮子,就见万嬷嬷头打的一偏,脸立时肿了起来,嘴也挂着血丝儿,看样子是下了狠手的。
赵灵运拢着狐裘套,双眼微闔,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旁的莲玉和枝茜也低眉顺眼,当没看见。
湘红见大姑没出声,越发底气足了,向两个婆子使个眼色,万嬷嬷又被按得死死的,动态不得。
万嬷嬷被打似习以为常,冷笑着吐出一口血沫子,“湘红姑娘打老奴也没用,姨娘为什么被罚?四姑娘为什么被关佛堂?夫人心里难道不是明镜的?”
“大胆刁奴,竟敢以下犯上!”
这次不用湘红说,那按着万嬷嬷左右的婆子就掌捆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屋子里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容氏原本还算温和的面皮隐隐抽动,侧头瞥一眼赵灵运,直觉这事和她脱不了关系。却见她脱了狐裘套,手扣在炕桌上,双目沉静地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水,恐怕有什么掉进去也激不起涟漪。
容氏隐忍着要撕掉赵灵运淡然的面皮,还不是敞开了说话的时候,捏着手炉把手的指尖都快泛白。
赵灵运自是感到容氏的目光,心下浮起一丝冷意,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