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道,“嫌那舌头多余,姑娘我就费费心给你们拔了!”
几人顿时唯唯诺诺,缩成一团再不敢说。
珍鸟哼了一声,“别仗着自己是别庄的老人,就以为可以随便嚼舌根。若是被我发现再犯,定让陆管事把你们不老实的撵出去!”
“奴婢/小的不敢!”
“还不快走?”
“是,是。”
珍鸟冷飕飕的目光盯着几人一溜烟跑的没影,这才进去厨房。两个灶上一个炖汤一个温饭,还有个炉子熬药。她垫着抹布小心掀开看了两眼,压好盅盖倒了一碗出来放进食盒里,又去舀了碗参汤,再拣几个馒头和鸡蛋,这才提了食盒去。
那日刺杀容桓,楚襄派了十个死士仍有陆乙随时以应不及。若按照赵灵运的意思,前有里应外合,后有苦肉计相逼,届时楚襄带着大队人马擒住容桓及亲随,不但顺应了太子心意,也顺遂了赵灵运自己的私心。
原也该是如此,然而来的却是赵承嗣。他一见倒在容桓脚边的赵灵运,当胸一剑穿透容桓,他先前中毒颇深已是有心无力,当即昏死过去。而无用等人虽一力拼搏,最后不过是由那些伪装的东宫十率杀了捆了,一道押走。问及容桓如何?赵承嗣只道此人伤重不可随意挪动,就与赵灵运先去春困别庄,过后陆乙来了一趟,把珍鸟送来又对所有别庄的下人耳提面命一番,赵承嗣这才带着松明回京复命。
一跨过月门,便有一人站在原地来回踱步,想是等得焦急了,一见珍鸟就过去接了食盒要往屋内去。
“诶你等等,”珍鸟拦住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馒头和鸡蛋,和他交换了去,“大姑说了,要你先吃饱了肚子再服侍世子。别又像上次那样,伤还没好就急吼吼地,罢了还要分出人手照顾你。”
无用一怔,还待说什么,珍鸟已是不理她,自行进了堂屋里。无用见状摇头苦笑,只得端了碗去了耳房囫囵下去。
珍鸟放缓脚步,走到隔间的帐子下,附脸上去轻声道:“大姑,药来了。”
几道压抑地咳嗽传来,有人走近,掀开帐子伸过来只手。珍鸟忙不迭把食盒递上,眼见那手要伸回去,赶忙说道:“大姑,您歇会,让奴婢伺候吧。”
“无妨,你下去吧,”赵灵运嘴上说道,目光却一直未离开床榻片刻,“无用呢?”
“耳房呢,还想进来,叫奴婢给撵去吃饭了。”
“嗯,你寻个机会跟陆乙说说,解了他一半功力,也好给那边传信。”
“嗳。”
赵灵运再不语,放下帐子挪去了床边。
容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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