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贱?”
这么说着,那手已松了腕子,滑过不着寸缕的胴体,探向深幽,行为举止极其轻浮放荡。
赵灵运沉了眼色,抬脚踹了出去,趁他后仰躲闪之际,扯了床幔把自己包裹得严实,反唇相讥。“怕是韩黛玥伺候不了你,毕竟宫里的玩意,多的是。您说呢,世子?”
容桓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几分佩服,“原是太子叫你来着,怕我没死,你好再捅一剑。”
赵灵运摇头,“可不仅仅是如此,这里面多的是想你死的人。”
“哦?怎么说?”容桓挑眉。
“你那药里,被人下毒了。我故意说要每次用两支紫玉参,马上就有人下了紫山淮……世子是做了多少事,才让人见不得你好,非得你死了才解心头恨?”
“你我各为其主,手上都不干净,哪里还记得清楚?”
“也是了。”赵灵运随手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世子既不拆穿我,可是还要问些什么?”
“问到问不上,只是有一事相求。”容桓淡淡道。
即使容桓做戏再真,待二人胡闹一番,赵灵运也什么都明白了。容桓应是一早就知“她”是她了,他伤重不假,但不至于不支倒地,军队中历练过的千牛备出身,就是在万年县吸服了那么多的迷神,还有清醒之时吩咐手下与韩七暗通款曲。就是故意为之的苦肉计,逼迫她现身,至于所谓何事,现下她或许也能猜到几分了。
北衙南衙都在诚王掌握中,私养府兵暂且按下不提,只两衙原也是禁军,这里若只有朝廷拨款,户部拨粮仍不够,三地产盐区域的盐税可养活不少人马。这笔钱就出在比部,容桓这里。
圣上当朝,容桓这一动作无疑死罪,他还留了份“证据”放在书房,目地或是留有余地,也可能引人前来。
然,来的人却是她,赵灵运。
书房禁地怎可无一人把守?说来,自万年县一别,赵灵运近些时候始未见过无用,她状似随意实则轻松地拿到太子想要的东西,容桓不愧是太子一直想要的人,她糊涂了。
赵灵运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端肃,点头说道:“世子且说来听听罢。”
容桓扬唇轻笑,“本世子不会让了卿卿为难。”
他盯着赵灵运,眼色轻狂却在极深的地方隐了一道欣赏又倾心的波纹。他敛眸沉吟了下,道:“到时只请太子殿下饶了我府上一死。”
赵灵运的眼瞳闪了闪,不动声色地道:“世子言重了,这圣意不可揣,这话还是收回吧。”
容桓但笑不语。
赵灵运背过身,垂了眼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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