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承嗣当日一剑,是我也未料到,我救你,也无关太子的意思,这便当平了你我的恩怨。明日太医过来,我会随他回宫,往后你怎么样,好自为之。”
“我若说我不省人事不是做戏,你可信?”
“轮不到我信不信,你我本无任何情思可言。”
赵灵运到底有心与否,还是有的,可这私心里夹杂了太多。爱恨情仇,权谋朝堂,她可与他沉沦欲海,浮于表面,却不愿与他共赴黄泉,低于尘土。正如外祖老将军所言,这个女子不是良善之辈,她心里再多也容不下他。
什么心寒心痛心如刀割,容桓自认那一剑捅穿就全没了,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想得通,这种野性难驯的,就得比她更冷心冷性。
容桓靠近她,健臂虚虚圈住她的腰,药的苦涩和□□的麝香把她罩的严实。赵灵运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又觉容桓的胸口贴了过来,下巴枕着她的头顶,声音震动耳廓,犹如山泉凿穿岩石,振聋发聩。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卿卿何必说得绝对?日后可留一面。”
赵灵运心神不宁,没来由的,想要伸手按额。容桓已凑过来啄吻着她的后颈,那片火烧也似,烫得她忍不住要去掀开。
容桓把她转了个身,捂住她的眼睛,手心里便像罩了一百只蝴蝶翩跹。
他说:“时辰还早,我叫无用在外面守着,不急。”
赵灵运安静了下来,伸舌够了够容桓的手。
不言而喻。
容桓几分得意洋洋,几分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