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在北衙操练虎狼军,至于那些只忠于您的,弃之杀之。下官不知,您一手带回上京的虎狼军,就这样被诚王不会吹灰之力据为己有,而您只能拘在府里,被韩七暗中防备,这滋味,并不好受罢。”
“你要如何?”
“我不想死。”欧阳剑握了握手成拳。
容桓心里想的是,太子听了暗桩的话,有心试探欧阳剑,而最早发现欧阳剑不同寻常的,却是赵灵运。赵灵运恰巧有心动韩黛玥,确切的说动平江侯府,而两府可说动一发牵全身,届时他英国公府也脱不了干系,这一招可谓一石二鸟。
“少卿大人怕是找错人了。”容桓拒绝,他自有其他的法子不能让韩七如愿,便是赵灵运也只能维持现状。
“世子该是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江山美人只能择其一不能选其二。”
“我若帮了你又有何好处?”
“世子虽不圆满,也可顺遂。”
容桓叩着桌面,暗自忖度。
他原意左右逢源,并不拥趸某位皇子,只英国公府利益关系早与其他世家捆绑一起,他便是拖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如楚襄那般老奸巨猾者也不过去了西北,必将做那安邦除外的将军,与他来日必有一战。
可容桓恼恨韩七的威逼利诱,亦有几份笃定太子不愿轻易杀他,这才留了一份账册,而赵灵运既答应他,太子面前自然会避重就轻,英国公府便可保下。
这厢矛盾,大抵还是诚王一派。
“背信弃义,却不是我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