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宴席去,赵灵运起身告辞。“恭祝世子及世子妃秦晋之好,百年好合。”
说罢,不耐英国公和华荣夫人如何反应,径自离去。
第98章
新妇入洞房后,宴席刚刚开始。正是热闹欢场,满院人头攒动,唯独不见新郎容桓。
有相熟的同僚问,就听答道:“这你就不懂了,良辰美景,岂能在此处同你我一径喝酒?”
说话之人喝得摇头晃脑,眼睛眯成一条缝,旁人见了嚷嚷,喝喝喝。杯酒滴尽,没人瞧见他一脸狡黠。
容桓在哪?
新房红烛璀璨,贴窗鸳鸯戏水百子戏鱼,桂圆核桃花生压了满床,新妇举着却扇手酸臂痛,怕是要枯坐一晚也不见容桓。
容桓到底在哪?
一辆停在英国公府西角门的老旧马车里,容桓一身雪白亵衣,红袍尽除,只头上一顶金冠,赵灵运的手还紧紧勾着衣带,细不伶仃绞扭成花一朵。
“你怎来了?想到怎么动韩黛玥了?”容桓揽着赵灵运的纤腰,时而揉捏时而掐搓,恨不得直接把人要了。
赵灵运记着外头的马大海和其它内侍监,两手推拒也是,“听说你被诚王架空了?想到怎么救手底下那帮人了?”
“是我问你,你反而问起我来了?”
“那不如你我同时说,如何?”
容桓的手臂收紧,赵灵运被他抵在车板,他急切地就是一口咬下去,在喉咙处,立时多了一个牙印。
“属狗的。”赵灵运嘶一声,踢腿向容桓下/腹。
容桓反应敏捷,躲开了去,却也一把握住踢来的脚踝,直接拉高举到头顶,挑眉轻笑。“卿卿错了,我属马的。”
赵灵运一愣,趁这功夫又被容桓偷了个香。舌头搅了进去,卷起舌尖,游走列齿,绕了一个周天,气息渐急,所谓走火入魔,下颌无法合拢。
他大抵不曾像今日如此高兴过,当日二人戏言劫亲抢婚,虽私下里不免有暗暗计算过,她倒真的过来。与人换身,屈在破小的马车里坐定,是马大海亲把容桓押了过来,赵灵运眼皮子未掀,寡淡严肃,指手叫人扒干净了。
赵灵运那清清白白一根削薄柳条,翠绿绿清凌凌玉骨冰肌,容桓看一眼,几乎立时就涨得生疼。
“种马!”
她叱了声,容桓不以为意。手掌顺着脖颈伸到胸前,满手软糯里掐揉捻捏,欲罢不能。“可惜我的卿卿不是牝马,否则这会儿怕是有了小驹。”
赵灵运扭头一边,面色酡红,神色不悦。两厢矛盾,颇有另番颜色。
容桓故意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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