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嫁他却是赵灵运不乐,她又是个心里有了计较下得狠心之人,一早喝了绝子的汤药,这会儿凭容桓再怎么折腾,也怀不上一儿半女。
容桓不似当日那般爱恨纠结,赵灵运今时却如鲠在喉,不自觉地伸手抚上小腹,没有容桓的熨帖,触手冰凉一片。
她这细微动作,逃不出容桓一双利目。他俯身啄了她轻颤的眼睫,柔声道:“待这江山平定,卿卿不如随我去罢。”
找一处安稳之地,生儿育女,做尽快活事。若是没有孩儿也无所谓,他便每日陪着她,坐看闲亭,笑拥大漠落日,山河人间。
赵灵运直盯着容桓,双眸黑白分明,看得仔细。那样子分明是在琢磨,自己可否放弃权势荣华?她自认才情、谋略不输男子,不为县主不为英国公府,只为自己。
这些话她自然不会说,就撇过脸去,神色无波,半晌,说了前句容桓的问话:“一个韩黛玥,杀就杀了,何苦找的理由来?”
“准备何时动手?”容桓抚着赵灵运的头发,触手滑顺,动作慵懒,“可要我帮忙?”
赵灵运摇头,晃动间甩落一侧肩膀,容桓替她拉上,她枕了容桓一手,“上次世子叫欧阳剑带话,想必小侯爷到底何种身份,你该是知道了,动他一寸,即撼动诚王一寸。反倒是世子被桎,可是有对策了?”
“有是有了,只是这事若成,可是成全了你的好处。”
“王游已被拘了,圣上的口谕。”
赵灵运随口道出,也不怕容桓转身就去与韩七诚王说。
圣上因为赵灵霄不复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