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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殿中众人心有明镜,王游死撑到入京,想的是寻机面见诚王。可这盐税历来是圣上看重之事,再有陕州盐税也已亏空严重,江南更是无法再用其他地区的填补空洞,现在有账目在手王游无法狡辩,诚王保不下他,也不会保他,或许在得知他被抓后先下手除了他。
殿中沉寂森严,太子抵颌闭目,手指轻叩桌面。
诚王折损了一名节度使,少了一份盐税进项,又有什么手段折他这边的大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盐税我是瞎写的,并没有去仔细研习翻阅这部分文献、论文等等,不值得推敲~~
除了江南陕州,还有个产盐的地方我写的是啥真的想不起来,包括现在所处的年份,什么官职名……出现的东西多自己都记不住tat
第100章
绕过大堂拐过九曲别廊,前头的乌烟瘴气消散了下去。几间屋子都独立成院,外有矮松围拢做墙,偶有笙乐传来,从那窗上的剪影可观内里景象,是个雅致别趣之所。这屋内又分了内外两室,外室常与伎子们说话,内室则作其他用途。
容桓进了去,便见那些个伎子躬身告退,引路人把他让到里间上首坐下,就与其他几人躬身揖道:“属下参见将军。”
粗壮的汉子目光俱是精盛,鼓张的肌肉绵延了无限力量。容桓目光自左到右一一逡巡而过,声音低沉有力,说道无需拘束。这里不过□□个人,都是虎狼军直系出身,尊的也是他身为辅国将军外孙的身份,而不是英国公世子的嗣名。
引路人名为李赫,是这几人中官职最高者,他对容桓说道:“将军,除我几人,尚有四五个兄弟不曾过来,那鹰扬卫副将对我几人甚是严加看守,恕属下直言,我等犹如罪犯,毫无自由可言。”
容桓点点头,安抚道:“诸位兄弟心里憋闷,桓感同身受,让兄弟们委屈了。”
李赫赶紧低下头,忙道不敢。那日容桓遭伏,几次险象环生他们都一清二楚,到后来受封编入鹰扬卫,也不过是没有实权,又被诚王把几乎一队人马混入北衙。就是能有今日,还是容桓一早命无用安排好的,配合他大婚守卫松懈,几人才可出来。
容桓也自知那场北境胜战,在这些人眼里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因着外祖的关系,而入上京以来,被人猜疑防范的明捧暗讽并不算少,尤其这些人里大部分不是出自上京,那鹰扬卫又历来是世家权贵的公子们聚集的地方,难免有排挤之嫌。
武官者,论斗心机耍手段,怕是与上京这些习惯尔虞我诈之辈不可同日语,所以他们有所怨怼容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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