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一承了下来。
容桓不慌不忙,不怒自威,“想必尔等亦有所闻,桓伤重才愈,鹰扬卫并无实际掌权,一切操练事宜多交予北衙。只余你们几个,放任自流,兵部近来又有削减禁军的诏令,若真是如此,想必你们将是首当其冲。”
“将军!属下追寻将军,不是为那些个腌脏事的,”李赫急了,挺直了身子,一脸凶悍,“属下在北境上阵杀敌,死也是战死沙场,而不是丧命在此。”
“李校尉稍安勿躁,”容桓淡淡道,“桓今日叫诸位前来,正是为此事。”
若按照容桓早先的计划,便是说服这些将领假意投靠诚王,那些在北衙的虎狼军兵卒,原也是这几人手下带着的,他们若能过去,即便不能全部也可收复个一二,而虎狼军又是惟辅国将军命是从,就是还在容桓手里把持。
诚王需借用容桓手里的军权,可又把他弃之一旁,多疑且防备,窃为己用,这就触了容桓的眉头,他如何能遂了诚王心意。
然而刚刚在外面见了一幕,若真是诚王而有通敌之嫌,容桓怎样都不能做。暂且按兵不动,待人打探过后,再行动。
“李赫,你在虎狼军可有多年了?”
“回将军,属下是北境人,一十二岁从军,至今已有二十年了。”
容桓点头,又问了其他人等,答案各有雷同。
“尔等熟悉北境,是桓不能相比的,眼下有一事,唯有在座诸位能做。”
“将军客气,可知是何事?”
容桓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