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心隐蔽,除她毫发无伤,一众亲随活口一个不留。
现在再计较赵灵运欲杀韩黛玥是真假已无用处,可无论是杀韩黛玥还是掳韩七为质,欲陷害他英国公府却是真。倘若如刚刚那人所言,不过是赵灵运再三犹豫给他指了条路,容桓不禁摇头哂笑,直道她算计的好,他却不愿遂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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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庸三十四年十月,圣上亲下圣旨,褫江南节度使王游官位,斩立决!其府上男子未满十二岁者发配边疆,全部女眷没入军营、教坊为奴,剩余人等全部仗毙。
圣旨下达当日,满朝震惊,堂堂一位三品大员就这样身首异处,那些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权臣勋贵似乎才想起来当今这位圣上的手段。
皇帝陛下亲临早朝,不如外面所传沉湎女/色,那些私下里各自为政的朝臣们安生了不少,平江侯微微抬头看向诚王,二人使了个眼色,又马上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听内侍监总管传达圣上旨意。
退朝后,以太子为首的保皇党被留下,诚王退出大殿就上了车架。却说这一路都极其压抑,伺候的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到进了诚王府,总管迎了出来说平江侯及英国公已到了。
这几人连朝服还未及脱去,此刻看诚王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地如五月惊雷天。英国公想了想,往前一步,躬身一揖,话未说脑门的汗先滚了下来。
“殿下……都是我那孽子的过错,下官不敢包庇,还请殿下处罚。”
这屋内除平江侯、英国公,尚有临照王等几位重要幕僚。而今天发生的事又与容桓脱不了干系,故而无人肯为英国公说项,尤其是平江侯更是不加以掩饰的不悦,能与他共处一室已是不易。
王游被抓,事先一点风吹草动也无,他所有江南的盐税账目都经手容桓,诚王原也是看过的,没有披露才让王游亏空。不成想被太子哪里来的慧眼,直接揪到圣上面前,从押入京既没审也没问,人始终关在太子那边,诚王再见到他时便是今日圣上在朝堂上下旨斩杀。
这还不算,前日容桓成亲,韩黛玥的陪府全被灭口,韩七小侯爷又不知所踪。诚王得知此事,简直暴跳如雷,直接把欧阳剑从床榻上扯下来,一路拖到院中打个半死,罢了还把人扔进王府的囚室,严刑逼供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了,欧阳剑一口咬定人被送到了诚王的卧房,其他一概不知。
诚王咬牙切齿,转身怒喊:“叫容桓给我滚进来。”
厅堂的门被打了开来,容桓正站在门口,他的两边分别是韩黛玥和容大爷。
容大爷被侍卫拦着进不去,韩黛玥却没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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