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平江侯的嫡女,贵妃的胞妹,还是诚王宠爱的小姨母。就见这个年纪比诚王还要小的姨母先扑了过来,急急道:“殿下要作甚?可是要怪罪夫君?殿下恕罪,此事与夫君无关啊!”
“玥儿!”平江侯含着威怒斥责,“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礼数规矩都哪里去了?”
韩黛玥看了平江侯一眼,不为所动,拽着诚王的衣摆就跪了下去,“殿下,夫君真是冤枉的,还望殿下明察。”
“黛玥,起来吧,”容桓过去扶起韩黛玥,一转头使了眼色让侍卫把人扶下去,而后,撩袍下拜,“请殿下处罚。”
诚王眯了眯眼,抬脚猛踹过去,又一把抽出旁边贴身侍从的短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说明白了,本王或可饶你不死。”
容桓垂头敛目,说道:“下官席间喝多了酒,避到偏僻醒酒,这才回得晚了。便也是看到一众陪府都被杀死,下官担心黛玥,却看到她安然无恙,不敢隐瞒,翌日就要告知殿下,可王府的总管说您不在府中,再去侯府也是如此。”
容桓这话倒不假,他当夜枯坐三更,到韩黛玥醒来把陪府被杀一事详细告知,看她神色慌乱,容桓不动声色地提议告知诚王和平江侯。韩黛玥比他还急,急忙驾车赶往诚王府,又去平江侯府,都不见人影。
其实无用先行回来一趟,告知诚王及平江侯都在别馆,正与临照王一起,和西厥大王子共商谋逆之事。
容桓深知这是个机会,面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