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让个外人来搅局呢。”顾文亮对沈玉书上次婉拒皇帝一事耿耿于怀,沈玉书既然这么有骨气,便该清高到底,不该这个时候跑到皇帝面前卖惨博同情。皇帝又一向是心软的,见了沈玉书,兴许又会改变主意呢。
林迹深听见顾文亮隐晦点及往事,眸光微黯:“顾文管的好意我都明白。陛下总归是想见他的,否则我说话也无益。”
顾文亮叹了口气:“林大人真是个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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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隔天林迹深便同沈玉书一同进宫,顾文亮对着沈玉书面无表情:“沈大人,好久不见。”转过头来又笑着对林迹深道:“林大人可算是来了,陛下可等您好久了。这些日子陛下同您下棋可是上瘾了呢,晚上都在棋盘上琢磨着。”
“是吗?”林迹深也熟络地同顾文亮说话,“可不能在这上面花心思太久,得误了正事的。”
“无妨,这些都是陛下政务之余的消遣,再说有您时时规劝着,陛下现在可是自律多了……”
沈玉书捧着一个匣子走在他们身后,他听着这番对话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这还是沈玉书婉拒皇帝之后第一次面圣,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张,掌心都出了汗,捧了一路的匣子也渐觉沉重起来。一路过来,宫女内侍都对林迹深极尽礼遇,他如影随行地跟在后面,倒成了跟班似的。沈玉书在乾清宫外猛吸一口气,他心里已是打定主意了的,此刻到了乾清宫更是后悔不得了。
行礼过后,姜永琏便赐了座。姜永琏实在不曾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待沈玉书也与往日并未有何不同。
“素臣,毅庵都过来了,正好留下来陪朕解解闷。”姜永琏今天还挺高兴,他看到沈玉书人都瘦了一圈儿了有些吃惊,眼见那些风流倜傥的人物成了如今这番模样,姜永琏心里也不好受,“毅庵气色不是很好,最近饮食可还好?”
沈玉书自座位上欠欠身:“劳陛下挂怀,微臣前些日子确实饮食清减了些,不过最近已是好上太多。日子总是会习惯的。”
这种含而不露的哀伤总是让人怜惜,姜永琏心知沈玉书并无大借,要是奉调出京更是无妄之灾,他心下就有些犹豫:“素臣已经与你说过,我有意将你调往泉州府,不知你意下如何?这里并无外人,话可不要藏着掖着。”
沈玉书微仰着头,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姜永琏,目光微露祈求之意,言辞却极为恭顺:“臣对陛下忠心不二,自当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他的声音微带暗哑,像是一根羽毛挠到了心间。顾文亮转过头,暗暗朝林迹深使了个眼色。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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