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世宦之府的准当家正式继承家业的年纪,都是由皇帝定下的,被授予军权的卿府的传位年纪,墨自启自是记得一清二楚,其实不必多问卿如仕。
“此次保卫韶阳之战,你立了大功,这接位之事,也不必等到一年后了。”墨自启起身,“三日后,与裘府独子一同正式继承家业便可。”
墨自启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与卿如仕一同单膝跪着的各大团长,都大吃一惊。
祥凤世宦子弟若被圣上亲许提前继业,则意味着,皇帝认为他们将对整个祥凤的政治发展起到莫大的作用,应当得到朝廷重用。当今世界重文轻武,故得到提前继业的昭示的,通常只有文宦子弟,可这次得到这般重赏的却是身为军权世家子弟的卿如仕,意义之重,可想而知。
卿如仕暗自勾眉,虽觉欣喜,可也缓缓抬首,谨慎地问道:“陛下,此次战役,我军……”
他稍加试探,只为搞清楚,墨自启究竟知不知道瑶瑟复国军参与了这次的战役。
谁知,墨自启只伸手打住,淡言道:“无关紧要之事,不妨留至三日之后,大喜之日,不可扫兴。”
卿如仕总觉不对头,可群臣大众就在旁边,现下若急着追问皇帝,恐怕也是不妥的。
他稍待片刻,便重重地磕了个头,“末将,谢过陛下。”
“陛下,”卿如仕忽而抬首,想起自己还有事想求墨自启,“末将还有一件事,望陛下开恩。”
“讲。”墨自启简短地准许了。
“陛下想必还记得早先那逃出棋仙楼牢房的白衫青年。”卿如仕说道,“末将还有两位朋友,也与那位白衫青年一同被大殿下打入冤牢,可时至今日,仍然不知所踪。”
墨自启轻抚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墨象司虽是朕的亲骨肉,可这等孽事,全是他自作主张,再具体一点的,朕也一不清二不楚。”忽然,他重重地将手搭在龙椅把上,“朕只知,墨象司的手下现下都还留在棋仙楼,至于谁是被威胁的,谁又是自愿效力的,还得审问过他才能知晓。你若实在心急,现下便可到棋仙楼看看。”言罢,墨自启将一块淡金色令牌递给丞相。
丞相又将令牌递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大臣,大臣又将令牌继续朝下一位递去,几经转手,令牌终是落到了卿如仕手里。
卿如仕再次谢过墨自启,而后头也不回地飞奔到棋仙楼,找雾桐去了。
卿如仕一踏入棋仙楼,便遇到几位没比他矮多少的壮汉。
他走上前,阴沉地问道:“被你们抓来的红衫少年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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