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态度,你小子这算是什么态度?”壮汉用拇指指着自己的胸膛,“我们可是大殿下的手下,你不知道你这是在……”
卿如仕毫不犹豫地举起右臂,出示方才墨自启交给他的令牌,不语。
“……?!”
皇帝的令牌自是权威的象征,卿如仕靠着这块令牌,得到了壮汉们的指示。
“谢过。”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谢,然后冲向壮汉们方才所指的某间位于三楼的卧房。
嘭!
卿如仕猛地拍开房门,只见雾桐一动不动地躺在房中央那张金红相间的床上,赤_裸的身子只用一张轻薄的床单稍稍覆着,剩下那□□在外的皮肤上满是紫红的被强迫欢爱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而雾桐本人,则双眼紧闭,似是昏死了过去。
卿如仕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近,“小辣椒?”他这么轻唤着,同时伸出手,碰了碰雾桐额前那几缕汗湿的头发。
对方没有反应。
“戚!”卿如仕紧握拳头,指甲似能割破大鱼际。
半晌,他将雾桐连带其身上覆着的薄单一同横抱而起,离开了棋仙楼。
回到骰柏院,卿如仕将雾桐放到卧房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卧房,轻轻阖上门。
缘央在门外等着,方才一直无言。
见卿如仕出来了,缘央便上前一步,“为什么现在才将人找回来?”他冷言问道,“还有,我刚回到这院子时,便见到一群小厮丫鬟在打打闹闹,这院子的运转,究竟成了个什么气候?”
刚将人救回,便被缘央面有愠色地抓着问,即使是卿如仕